【戰國basara】さらり。(家三/花魁番外)
 
 
你即将成为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
 
不能情绪化,不能偷偷的思念,更不能回头,而是想着如何去过好另外的生活。
 
柔软的银色卷发,有着这条街上所有人为之憧憬的美貌,三成是真的非常喜欢将自己带来这条街上生存的竹中,为此,他也不应该为现在的生活而感到后悔,而恩人所托付于自己的一切,更没有去破坏的权利,哪怕这份偏执的心愿违背了原意,三成也不会去后悔些什么。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的缝隙,落在屋子内的每一个角落,勾画出了回忆的轮廓。
 
逝者的遗愿,生者的希望。看似矛盾的两种意志,却正是推动着自己前进的力量。
 
拿起枕边的烟杆,想起第一次让烟雾流过咽喉时的那种刺痛的感觉,下意识的捏了捏鼻尖,三成披上了落在脚边的长襦袢,无意中触碰到了仍在睡梦中的男人,手悬在了半空。
 
“……”
 
气息好似初春的微风。
 
 
[さらり]
 
 
“三成病倒了所以无法接客?”
 
虽然三成一直给家康留下纤细孱弱的印象,可真正褪尽衣物触碰过那白皙的躯体后才会明白,其实三成的体型只是略显修长。骨架过于纤细才会让人产生弱不禁风的错觉,实际上三成的身体十分结实,可以说是十分硬朗的身子骨,据说从小就按照竹中的要求学习剑道的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
 
继竹中去世、三成成为这座青楼的经营者后,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病倒的消息。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惊讶,家康作为“玉菊”新一任的资助者,每周定期的到访更多是为了公事,真正触碰三成的机会并不多。仿佛像是在强调自己与别的客人的不同,更多时候只是坐在一起饮酒下棋,或是听对方为自己弹奏一曲《风林火山》,便已知足。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让我见见他……”
“已经按照大夫的药方用完药了,现在正在屋内休息。如果你是真的为他好,就请不要打扰他。”
 
作为“玉菊”的管理人,大谷除了为三成分担大部分的工作之外,还负责照顾三成的起居。偶尔家康也会去猜忌两人之间是否有着什么特殊的纽带,可无论是从三成的眼中,还是大谷的口气里,都感受不到对彼此有什么特殊的欲求。
 
(对我来说,大谷所拥有的价值是和别人不同的。)
 
曾经三成无意中提到过自己与大谷过去的事,这也是让家康有猜疑之心的最初理由。
 
(我对大谷没有戒心,对他人是完全的不信任。当然,你也不例外。)
 
至于那句多余的话是赌气又或是恶作剧,家康并没有多想,可因那句所谓的无心的揶揄而让自己感到有些受伤的事实是不会轻易含糊过去的。
 
三成对自己的不信任,导致对曾经的那些无数次告白的质疑。家康明白这是三成怯弱又或是保护自己的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又可能是性格所造成的悲观意识,可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将对方这样的思维方式给“矫正”过来,一直家康在烦恼的问题。
 
“……我不会影响他的,拜托你,让我见见他吧!”
 
任性的要求让大谷不满的蹙起了眉头,可看到大金主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对自己的立场十分清楚的大谷也不得不犹豫和动摇。
 
“……我明白了,跟我来吧。”
 
为了配合换季而变动了楼内的装饰。本随处可见的樱花花枝已经被替换成了百合与凤仙,空气中可以嗅到浓郁的花香。家康并不是讨厌花,也觉得一株株华丽的盆景与这座楼的格调十分合适,可总觉得鼻尖有些瘙痒的感觉,心想多半是花粉在作祟。
 
“三成就在里面,可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为了安神特意点上了助眠的熏香。屋内有一种奇特的药草味,虽说没有苦涩与焦灼的味道,可这种闻了让人变得昏昏沉沉的感觉实在让人觉得危险。
 
“呜……没有加什么特别迷药在里头吧……”
 
避开了放在桌脚旁的香台,为了不惊醒正在熟睡的三成,家康尽可能的放轻了手脚的动作。熟睡中的三成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像这样恬静的睡眼也不是第一次。厚实的棉被在这个即将入夏的世界怎么看都不合适,顺着脖颈的形状流淌的汗珠,有些潮红的面颊,或许是为了帮助退烧才特意盖上了这么严实的床被。
 
伸手抹去了残留在耳根的汗珠,体温并不灼手,可见烧已经退去了。环视屋内的模样,掩上的窗户使得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账簿,本不该是家康可以插手的事,可既然自己是金主的身份,况且老板睡得正沉,不会被轻易发现的吧。
 
“哦?上个月的结算还真是危险啊,一不小心岂不是就赤字了。”
 
对于花魁之外的三成,家康不是很清楚,他又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经意着这座青楼的,家康也从未过问过。穷困潦倒而无法在外面生存的人,每年至少有数十人被卖到这里,相貌良好的责备选择作为秃,相貌平平的则负责一些杂事。三成的指导方针非常严格,也是从旁人的嘴里听到的闲话,还据说曾有年轻的新造因受到客人的怂恿试图反抗而险些被三成赶出“玉菊”,后来才得知那位客人因遭到过三成的拒绝而心存记恨,想要利用新造的天真与追求名利的虚荣之心加害于三成。
 
(最后公主大人还是收留他了啊。不过那人似乎为了谢罪而用刀子割掉了原本引以为傲的长发,很可笑吧?)
 
宗麟的狂妄,家康有所听闻,可却不觉得他是个讨人厌的孩子。有过的仅仅是几次接触,就明白他是个坚强且有些早熟的“小大人”。坚强的理由,是因为他不是一个人;早熟的理由,是因为他经历了太多。除了三成之外,他是第二个说出“也有人只有在这条街道上才能活下去”这样令人无能为力的话的人。
 
“……”
 
均匀的呼吸仿佛是一种哼唱,熏香的香气也随着渐渐燃尽的烛火变得清淡起来。扶着有些沉重的额头,险些一同陷入沉睡的家康闭着眼小憩了一会,可却被从手中掉落的账簿发出的声响所惊醒,惊慌之余,只得将落在脚边的账本放回原处,却疏忽了蜷缩在被窝中的病人睁开了有些充血的凤眼。
 
“啊……三成……”
 
只是穿着单薄的肌襦袢,被汗水浸湿的地方有些透明,可以看得见隐藏在布料下的皮肤。
 
“你、醒了啊……”
“……”
 
视线相交时有些惊愕,微微蹙起的柳眉像是在责问为何家康会出现在这里,还未等对方开口,家康便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原有。
 
“我本来今天想过来看看,听说你生病了,所以就拜托了大谷……”
“……”
 
不知是否是因为有病在身而特别沉默寡言,轻叹后三成只是掀开沉重的棉被,整理了下有些松散的衣领。来到家康身边,可以嗅到些许汗水的味道,从衣领的空隙处可以看到裸露在外的锁骨,意外的有些艳情的感觉。
 
察觉到自己竟然对一个病人起了色心,让家康有些心虚,却又不知道该从何抑制体内的燥热。
 
撩起被汗水濡湿的前发,三成从起床后就一言不发,让家康推测是自己失礼的举止惹得心仪之人不愉快。在一旁努力回想着恰当的词汇表示歉意,可三成却只是低头坐着手上的事。打开了窗户,照亮了原本昏暗的房间,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堆有些褶皱的宣纸,三成利索的提起搁在砚台上的小楷笔,黑色的墨迹在纸张上化成了几句简洁的文字。
 
【帮我叫人准备水和毛巾,我想擦下脸。】
 
“……啊?”
 
看着挡在视线前方的纸张,家康不解的摇了摇头。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为什么……”
“……”
 
不耐的咋了咋舌,三成指了指自己纤细的脖颈,一张一合的双唇似乎是在说些什么,可屋内除了外窗的鸟鸣,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言语。
 
“三成……”
 
轻轻向着满头大汗的病患挪了挪身子,伸手摸上三成的下颚,轻轻挤压着脖颈的右侧,可以摸到因风寒而肿大的腮腺变得十分僵硬。
 
“你……莫非失声了?”
“……!”
 
家康不讨厌那双宛如艺术品的凤眼向自己投来杀意的目光,可三成那因被说中弱点而面露不甘的模样更惹人怜爱。因无法说话只能将语言转化为文字,又因浮躁的心情而无法好好书写,歪歪斜斜的字迹实在看不出想要表达什么,多半是些诋毁的话,在三成未发泄完之前,家康识趣的叫来了在走廊间奔走的秃,命人泡上一壶茉莉花茶,顺带准备一小杯蜂蜜。
 
“喉咙若是疼的话,将白萝卜打散制成泥装,混合着蜂蜜凉拌吃下去,效果不错哦。”
 
无法发出声音的三成只得以避开家康的视线作为最后的抵抗,可偏偏换来的是截然相反的效果。和往常一样,从背后将吉原最美的男人拥入怀中,俯身亲吻了仍然沾有汗水的肩窝。
 
“好难得啊,竟然在你身上闻到汗水的味道,平时都因为长期穿着衣服的关系,尽是花的熏香味。”
“……!”
“发不出声音来很不方便吧?不过我这里倒是得到不少好处。”
 
轻咬着耳垂,舌尖首先感觉到的是初次品尝到的咸涩。探进衣内的双手摸上了三成的胸尖,如同啃咬似的在三成的双唇上留连,宛如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互碰的牙齿发出声响。
 
“……!……”
 
根本无需刻意扼制什么,虽然听不到以往煽情的呻吟有些可惜,可放过这样一个使坏的好机会也太不像家康的作风。
 
这样细微的爱抚根本不能燃起体内躁动的欲火,手指爱怜地探索着三成的轮廓,在腿间游走,伴随的瘙痒感让三成不得已曲起了双膝。
 
“不能向往常一样问你该怎么做了呢。”
 
略带嘲讽的口吻让三成开始抵抗,却又因对方趁势摸上分身而失去了力气。修长的于指扳过三成的脸,轻柔地吻住他的嘴唇。家康舔舐着三成颈部的线条,手则伸到他立起的膝盖上爱抚。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撑开,衣物也同时被除去,无法出声的三成紧张地缩起身体,麻痒的感觉激起了本能的羞耻之心。
 
“发不出声音也不怕被人听到,省心多了?”
 
其实身处青楼,这样的情事也不必觉得羞耻。可家康刻意的说辞,其背后的用意也只是满足下心底深处的捉弄之心罢了。
 
“既然不会被人听到,那就不要顾虑那么多,把身体交给我如何?”
“……”
“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专心去享受才对吧?”
 
针对三成的单纯而所设下的陷阱,这一番诱说与其说是将三成推向绝境,还不如说是趁机卸下了那顽固的防线。在三成心里仍然认为人与人之间身体的交合是一种污秽的交易,而从中得到快感与满足是令人可耻且讽刺的事。虽然说两人之间的关系的确存在着利益与金钱的挂钩,可家康心中所向往的是恋爱的情愫,然而这偏偏是三成所畏惧的。
 
“……”
 
无声的吐息,隐约可以听见嘶哑的低吟。为了减低三成嗓子的负担而堵住了微启的双唇,匀称的身体将三成修长的肢体压倒在床上,冗长的深吻让窒息感仿佛都成为一种甜蜜的疼痛,有点疑惑地拥住只专注接吻的三成肩膀,不晓得要过多久才会有下一步。
 
“腰往上抬一点……嗯,像这样……”
 
一直处于被动的三成除了家康之外,曾与两人发生过关系。因为是重要的客人无法推脱,可只是义务式的性行为,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对于追求快感的人来说,身体交欢只是追求一个射精的过程,除此之外便无其他。可当三成将这件事坦言告诉家康时,那时家康勃然大怒的模样三成至今还觉得有些畏惧,因为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此动怒的理由。
 
“……、……”
 
清楚的听到自己那早已紊乱的呼吸,被含住的分身,与刚才温吞的爱抚不同,舌尖来回的舔舐以及对方口腔的温度使得三成仿佛融化在对方给予的热度之中,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小腹不得不让三成弓起了背脊。想要大声喝止男人的动作,嘶哑的喉咙却连半句呻吟都做不到。湿热的气息落在腿根,轻吻着大腿的内侧,挑逗着三成快要决堤的情欲。
 
“呐……三成……”
 
松开系在腰间的带子,俯下身在意识早已迷离的花魁耳边低语。
 
“如果想要我的话,就亲口告诉我。”
“……”
 
一如既往过分的男人,一如既往过分的请求。
 
家康的任何一次刁难都包含着强烈的欲求,强烈到三成没有拒绝的余地,强烈到让人对他产生了可悲的同情。究竟是谁宠溺谁更多一点,三成已经分不清了。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了最初所建立的原则,从最先开始三成就已经放弃了成为主导这场“游戏”的赢家。然而,家康也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自负到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对方的一起,两人所达成唯一的默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退让与配合。
 
哪怕距离那些为数不多的交点越来越远。
 
“……你、……”
 
语气说是声带振动所发出的声响,不如说是利用呼吸让空气随之振动。嘶哑的啼鸣仿佛只是深夜的细语,不得不撑起腰肢将双唇尽可能的贴近男人的耳边,一边那屈服于快感的身体急躁的贴上男人的胸膛,褪去了碍事的衣衫。
 
“给我、进来……!”
“……”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像我的公主殿下啊。
 
四肢全力纠缠,双唇执拗地索吻,换来的是修长手指对赤裸双腿的爱抚。那种触摸方式,彷佛要让手心和肌肤溶为一体般,三成的体温再度缓缓攀升,为身体染上颜色。 察觉到对方的欲望抵在自己的腿根,从家康迫切的热度觉出自己被需要的,唯独那一瞬,三成为两人能够结合的时感到一丝欣慰。
 
弯膝缠上家康的腰间索求,少见的主动让家康瞬间面露困惑的神色,可很快理智被对快感的需求所吞没。炙热的内壁与阴凉的皮肤有着鲜明的对比,承受着肉体上的疼痛的并不只有三成一人。快感好比电流,不安分的在体内流窜。随着男人的韵律与挺进而痉挛的腰肢,麻木的不仅仅是两人交合的部位,就连支撑着肢体的双腿也逐渐失去了感触。
 
“………、……”
 
紊乱的呼吸取代了平日的呻吟,比想象中的更容易激发人的情欲。用指尖撬开了男人的贝齿,轻咬着柔软却有些迟钝的舌尖。
 
“唔……啊啊、果然还是希望能够听到你的声音啊……”
 
谎言也罢,非难也好。其实真的只是想要听你多听一些,无论是敷衍的谎言,还是想要掩藏的真意,至少证明你正在我的身边,那样就足够了。
 
“下次……麻烦你再唱一曲《风林火山》吧?这副模样就好。”
“……混、蛋!”
 
粗暴的揪着男人的黑发,拉扯着对方的笑颜。这样的生活一旦习惯了便无法割舍,相对的,弱点也就无法避免。
 
深深的抽送让沉溺在快感之中的身体阵阵作痛,被贯穿的感觉竟然会如此舒适,仿佛被异物感快要压垮的意志都可以得以解脱一般,凝视后的轻吻更为此刻的行为添加了一份特殊的意义。
 
沉溺和混乱的,并非只是被强行进入的快感,而是得到需求已久的满足感。 感受家康的体液在自己体内弥漫,心跳也如敲钟似地狂跳起来。 
 
“……唔………”
 
全身紧张与松弛反复交错,瞬间失去颜色的意识迷离了视线,晕眩感麻痹了神经,所感受到的也仅剩下回荡在耳边的嗡鸣,以及男人将自己紧拥入怀中,在耳边的低语。
 
 
(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
 
彼此最为软弱的一面,彼此最为不堪的一面。一旦褪去了所有的武装与面具,懦弱的卑怯也好,自私的丑陋也好,若是你愿意包容,那我便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们这样应该不算是情人吧?”
 
不知何时醒来的男人为自己披上了刺有彼岸花的寿衣,阴凉的触感让三成不禁深吸一口冷气。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追求名利与身份的人,不过我还是想给你点东西。”
“……”
 
商人通有的坏毛病么?三成不禁心想。
 
将中意的东西刻上自己的名字,放在精致的橱柜中观赏。做生意的人都莫名的有着收集的习惯,对于他人染指自己的收藏品有着如同洁癖一般的反感。实际上不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么?暗暗揣摩着的三成将烟管放在嘴边,情事过后的倦怠感又让三成放弃寻找明火将烟草点燃。
 
“三成,考虑下做我的养子吧。”
 
如果是德川家康,这样的主意根本不能算是荒谬。三成只是淡然的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模样,倚着身后的窗户,试图感受月光的温度。
 
“这样一来的话我也能够尽可能为你提供资助……”
“……够了。”
 
仿佛撕裂般疼痛的嗓子不允许三成再说更多。再次提起搁在桌上的小楷,草草的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放在了家康的面前。
 
有一个青楼的男妓成为名门家的养子,并且经营着吉原最大的青楼,无论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会引来不堪入耳的猜忌。三成不是为家康的名声做考虑,是为自己的自尊而做着打算。没有必要为了满足这个男人的负罪感与私心而背上莫须有的骂名,偶尔家康也会一时冲动说些不切实际的胡话,让三成明白他在本质上也是个性急与冲动的人。
 
“我明白了。既然你拒绝,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
 
拉过对方的臂弯,舌尖交缠的激吻,再次濡湿了干燥的薄唇。看着映衬在琥珀色眼瞳中的倒影,三成总是为自己在自身的倒影中所看到的不安而感到不解。其实三成真正的在期待什么,只不过理性不让他放下一切去忍受现实所带来的伤害。
 
“至少在这里,告诉所有人你就属于我一个。”
“……”
 
自负、可笑、傲慢的男人啊。
 
用尽一切力量试图打破坚不可摧的隔阂,将我从这个世界带走,我所生存的地方真的像你脑海中一样污秽不堪吗?
 
背负了太多骂名的吉原,却有着绝世倾城的美貌。被红尘所熏染的街道,为何人们看到的却只有表面的美艳与暗处的悲伤?
 
(只能在这里活下去的人,是存在的哦。)
 
梦里所走的路,所体验的风景无论多么美好,醒来仍然躺在冰冷的床上。生命中总会有无数个擦肩而过,有得有失,太过贪婪会使人丧失心智,若能知足,便会快乐。要明白我们所追求的不是他人的幸福,而是自己的人生。
 
“……没有人的人生是错误的。同样是一路走来的道路,又是谁定下了愚蠢的准则与是非。”
 
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三成不打算让家康放弃追逐自己的念头,就像家康不打算让三成离开这里一样。
 
这并非退让,而是一种凌驾于恋爱私情之上的尊重。
 
“是吧?客人。”
 
 
 
——FIN——
 
mushimako。
 
题目的意思其实是【焕然】。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所以请忽略。
 
无声梗的三成片,完全不成章的H,请包涵。
 
于是本周我满足了QAQ!明天可以安心做数学了有木有————
 
希望大家有个好假期><!
 
 
 
2011.4.29
 
In Eugene, OR, U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