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basara】...(家三/納加生日賀/架空)
 
 
手铐的触感无疑和其他金属一样,是冰冷的,甚至让人产生残酷的错觉。用来约束自由的道具在皮肉表面摩擦,留下血红的痕迹。强忍着从右腕处传来的刺痛感,为了反抗而扭动着上身试图挣扎的三成,却在下一秒被褪去了上身单薄的衣物,肉体因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冷风而轻颤着。
 
“不是挺敏感的嘛,亏你之前说了那么多的大话。”
 
开口低语的男人一丝不苟的穿着藏青色的制服,相比自己的处境,对方那悠闲的姿态让三成怒火中烧。然而被紧扣的双手却又一次又一次告知自己没有反抗与挣脱的权利,眼睁睁的看着坐在沙发椅上的男人将银色的钥匙放进制服的口袋,家康仅仅只是脱下了单边的手套,从腰间,顺着肋骨,摸上三成胸膛的同时,特意避开了心脏所跳动的位置,摸上了胸前的殷红。
 
“不是挺有天赋的吗?我看你也不是很反感。”
“……少在那瞧不起人了!”
 
双手的行动被手铐所束缚,双腿也因被强行要求跨坐在男人身上而失去了自由,如果可以的话,三成真希望自己能够一拳将身下那目中无人的男人击倒在地,让他一辈子也无法醒来。可是从两人第一次肢体接触起,三成就十分清楚,藏在制服下的躯体远比自己所想象的要来的精悍。
 
事情发生在三小时前。
 
从朋友的生日宴会上回来的三成,驾驶着新买的爱车在告诉上驱驰。副驾驶座的座位上坐着交情还算普通的熟人,并不是什么朋友,只是因为见到对方烂醉如泥,加上别人的请求而不得已顺路载他一程罢了。
 
一路上说着含糊不清的酒后话,三成一句也没有搭理,可他也只是自顾自的在那疯言疯语,偶尔会露出几声怪异的轻笑。刺鼻的酒气很快就使得车内的空气变得浑浊起来,三成烦躁的咋了咋舌,在目送对方下车的同时,三成为车窗留了一条缝隙,盘算着在午夜之前,能够回到自己的公寓冲把热水澡。
 
如果当初不那么仓促就好了。
 
家康的掌心十分炙热,不光如此,比起自己的身体,家康的皮肤显得更为粗糙且僵硬。强烈的反差让三成无法不去介怀男人触碰自己的每一个瞬间,就好像是检验一个新买的玩具一样小心翼翼,可唯一不同的是,家康的动作不带有任何怜爱的情感在其中。
 
家康的本职是警察,尽管他可以面无表情的对自己进行如此猥亵的行为,可他胸前的那枚徽章却不是随处就可找到的赝品,而是货真价实、警职人员的最有力证据。
 
“嗯……授课从哪里开始好呢……”
 
视线相交的瞬间,三成意识到自己就好像被狩猎者盯上的猎物。如果从最初,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就是这个男人算计好的话,无论再挣扎,恐怕也无法逃离这样的结果。
 
“唔……”
 
伴随着牙关碰撞所造成的疼痛感,双唇的叠交与舌尖的缠绕都不是出自三成的本意,微妙的是,同性之间的接吻竟然没有激起生理上的排斥,只有心理上的反感,造成这一反感的也只不过是脑海内固执的常识罢了。
 
动作霸道得足以夺走自己的呼吸,晕眩感让三成不得不依靠家康手上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对眼前的“暴君”,三成能做的只是依靠仅存的理智来记忆此时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这也使得官能的感触越发分明。
 
“真是纤细的身体啊……虽然清瘦的男人也见不少,不过像你这样的身体还是头一回见。”
 
顺着肌理,家康用指尖摩挲着三成的背脊。瘙痒感让三成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家康轻咬着被自己牢牢拥在臂膀中男人的锁骨,顺手褪去了缠在对方腰间皮带,任由其滑落在脚边,伴随着一声嘲讽的轻笑。
 
“现在开始上课吧,首先是关于酒后驾车的惩罚。”
 
暧昧而尖锐的痛楚好像电流般从身体流过,感觉就像用针尖轻刺着掌心,痛归痛,却不至于受伤。掌心摩挲着背脊,舌尖舔舐着肩窝。家康十分清楚人的肉体普遍的敏感点在哪里,也许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收到这样对待的“男人”。
 
“初次醉酒驾车只属于轻度违法,很少会被投入监狱。只有在屡犯之后才会变成重罪,甚至会被判长期服刑。”
 
将碍事的长裤褪至膝盖,家康的口吻中满是笑意,像是在嘲讽三成无谓的忍耐与坚持而紧绷的身体。
 
“对造成生命伤害的酒后驾驶员可以以二级谋杀罪起诉,最高可适用死刑。怎么样?有没有在反省?”
“唔、……我没有喝酒……!”
 
三成说的不是谎话,事实上对于三成“酒后驾驶”的违章处罚是不成立的。最先让正在巡逻中的家康注意到三成所驾驶的车,是因为轰鸣的引擎声。跑车最加速时会随着转速的增加而发出巨响,或许速度在控制的限制的范围内,可以防万一,家康还是坐上了巡逻用的摩托车全速追了上去。
 
(是infinity啊……估计又是喜欢追求刺激的富家子弟。)
 
感受着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家康在心中暗自嘀咕着,转动着手上的油门。
 
对于交警的工作称不上是喜欢,但是也绝对不算讨厌。明明在警校中是以刑警的身份通过了国家考试,却主动申请进入交通部门,当初也没少遭到导师的反对。
 
家康只是想要个轻松自由点的工作,就这么简单。即使身为最为普通的刑警也不得不承受升职的压力,或许还得为此做些违背自己真心的事,也不愿意花多余的心思在职场上和人明争暗斗、处处提防。
 
(……嗯?停下了?)
 
察觉到前方的车辆开始明显的减速,家康趁势将警车拦截在了车前。刺耳的刹车声足以让家康想象车内人的神情,一定是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臭脸吧!作为公务员首先得学会对纳税人的容忍,这是家康入职第一天前辈千叮万嘱告诉自己要牢记的心得。
 
(不好意思,请你出示下驾照。)
 
轻轻敲了敲车窗,过了几秒,车内的人才有了动静。从车中走下来的是一位穿着休闲装的青年,脖颈间缠绕着卡其色的围巾。清秀的容貌让家康一时愣在了原地,直到对方伸手从口袋中取出钱包,家康才硬是回过了神。
 
(我是做了什么吗?)
 
从对方手中接过驾照,无意中留意到了对方手指的形状,十分修长。
 
(嗯……该怎么说好呢……)
 
疑似超速?超速行驶?家康吱唔了好一会,始终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至于理由,家康恐怕心里早已非常清楚。
 
德川家康只会对同性产生兴趣,通俗点来说,他是不知不扣的同性恋者,所以再造入职之前为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必承受别人流言蜚语的道路。眼前的陌生男人无疑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略显阴柔的外貌与低沉的嗓音,若是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用手铐反扣住他的双手的话,硬生生的侵犯,直至他不甘的落泪,那光景光是想象就让家康兴奋不已。
 
(石田三成?)
 
映着昏暗的路灯,审视着手中的驾照,家康在口中默念道的同时,也将这个名字牢牢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这种时间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是准备去哪里?)
(和你无关吧?)
 
石田的态度明显的带着不耐,略微沙哑的嗓音使得他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距离感。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把驾照还给我!)
(这可不行呢,你还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就只能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
 
其实家康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只是利用了人们普遍对警职人员的误解罢了。听到家康的威胁,名为石田三成的男人显然在犹豫,可却一直没有吭声。趁着机会,家康望了一眼男人身后,同时也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
 
(……石田先生,能否请你和我回一趟警局。)
 
家康清楚,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这么做。普通的交警为了协助刑警的搜查,随身也会携带手铐或是警棍,可使用的权利与契机却受到了强行的控制。不过起到威胁的作用就已经足够了,家康推开一脸茫然的三成,俯身探进车内,拾起落在副驾驶座旁的易拉罐。
 
(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如此,就好像一出无因可寻的闹剧。双方都坚持着自己的一己之见,三成一次又一次的重申自己并没有喝酒,然而家康却坚持受查的三成必须备案接受相应法规的程序。测试的结果显示三成的呼吸中含有微量的究竟成分却没有达到构成酒后驾车的百分比,不过作为交警的家康却还是强调三成必须接受交通法规的“再教育”。
 
“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来这里上课,就和当初驾照考试一样。”
 
边啃咬耳垂,边低声轻问,原本在背脊游走的双手探进滑落的长裤。察觉到事态正逐步迈向失控的三成下意识的举起双臂,企图挣脱,可却被家康一把拉住了捶落在双腕中间的银链,重心的失衡使得三成的整个身体都跌进了家康的胸膛。
 
“混账……!”
 
能做的只是嘴上那无止尽的谩骂,三成为自己的狼狈而感到恼羞成怒。
 
“我一定要控诉你!”
“好啊,随时欢迎。”
 
轻舔着对方那白皙的胸膛,舌尖缠上那嫣红的突起,嘴角轻扬。
 
“需要不需要我帮你留下证据?”
“……你说什么?!”
 
家康的“妥协”反而更让三成慌乱不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下的男人抬头仰视着自己的双眼。不甘的移开了视线,隐隐作痛的不光是受伤的手腕而已,就连方才被家康所触碰过的地方,也微微犯着刺痛。
 
“照片之类的可以吗?”
 
面对对方控诉的威胁,家康看起来丝毫没有动摇。手上动作的停止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很快的,再度摸上对方纤细的胴体,脱逃失败的三成只得紧紧揪着家康的黑发以示无谓报复。
 
“比起将我关进铁笼里,你更希望自己淫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吗?”
“唔……”
“这样一来,即使你的‘老师’不是我,你也不可能在别的人面前抬起头来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希望你能将这些照片送到新闻社去。”
 
青年交警滥用私权性侵违章驾驶者,光是听起来就很不错啊。
 
试图避开执拗亲吻的三成腿间,家康将隐藏在衣布下的性器整个纳入大掌内轻轻揉搓,逼得三成无路可退。
 
“需要再考虑下吗?”
 
不得不接触家康的身体来支撑自己早已麻木的双膝,官能随着家康给予自己的触感而变得越发分明。欲望作为一种万物都具备的本能,就好像毒液一样逐渐侵蚀自己的脑髓,麻痹了思绪。原本僵硬的身体也随着逐渐上升的体温而变得柔软起来,同样身为男人,家康自然明白男人的身体该如何去触摸才更容易“走火”。
 
“你还真是漂亮啊。”
 
将脸埋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感受着家康的呼吸落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三成悔恨的闭上了双眼,希望这一场噩梦能够早日迎来清醒的瞬间。
 
“我喜欢漂亮的人,特别是脸长得漂亮的人。不过你的身体也很漂亮,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我很中意你哦。
 
将嘴唇凑向半勃起的性器前端,光是家康微微吐息,难耐的瘙痒感便让三成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
 
“接下去的六天,我也很期待呢。”
 
仿效接吻时的动作先细细啄吻了几下,再张启双唇将分身含入嘴里。竭尽所能把在口腔中逐渐高涨的欲望深深吞入,从根本到前端,尽管嘴上再怎么否认,或是对自己粗言相向,人的身体总是诚实的,特别是男人的身体,从一开始,家康就不认为三成会逃脱的了自己的掌心。
 
“呜……嗯……”
 
似乎是在竭力抑制快要决堤的理智,三成伏在自己的肩头,泄出了几声低吟,紧紧揪着制服的衣领。无谓的抵抗也让家康感到十分新鲜,比起生理上的亢奋,从内心激起的施虐心让家康的动作越发积极,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哈啊…可、恶……”
 
宛如咀嚼般蠕动双唇,避开牙齿一再吮舔前端,口腔黏膜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水渍声。家康一边持续口腔的动作,一边用指尖轻轻搓弄底下的双囊和毛发。
 
“啊……等、停下……!”
“射出来也没关系,不过你也未免太快了点。”
 
舌尖沿着根茎一路舔到用指尖缓缓揉弄过的根部,又在左右两侧细细啄吻,裹在掌心里的前端已经淌出黏浊的白液,家康用指腹抵在黏液上面一次次套弄着。
 
“还是说,你想用这里高潮?”
“……?!”
 
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三成的身躯抖得可怜,就连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当家康的手指埋入股间时,三成近乎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将双手缠上了家康的脖颈,失去重心的两人同时从沙发椅上跌落,只可惜被仍未褪尽的衣物绊住了双脚,挣扎、扭打,所有可能做到的抵抗三成都试过了。无奈身体一直被牢牢地压制在下,根本动弹不得。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啊。弱小的人就应该绝对服从强者,既然从最开始就没有胜算,索性就放弃抵抗吧。”
 
解开衣领的扣子,从胸前的口袋中取出装有保险套的银色包装袋,用嘴咬着一角,横向撕开。
 
“很快就会解决了,男人的生理需求比女人来的简单的多,只要射精就会满足。”
“……你这疯狗……!快点放我离开这!”
“被疯狗侵犯的男人啊……也不错呢,更让人兴奋。”
 
冷冰冰地手指抓住三成的腿根,让他的恐慌到达最高点。温柔的嗓音说着威胁字句,好像有某种软滑物质被涂进身体内部,三成强忍着这种异物感,紧咬着下唇。
 
“事先说明下,越是反抗就越是容易受伤。虽然和你是第一次见面,我这人也不怎么喜欢暴力,会尽可能对你温柔点的。”
 
臀部被掐住的同时,察觉到家康那早已昂扬的性器顶住了自己。三成不能理解家康兴奋的动机是什么,感受到的唯有极端的恐惧和寒意。全身麻木动弹不得,双手使不出力气反抗,神智也浑浑噩噩的,唯有下体深处像着火般灼烧。那种皮肤像要溃烂般的感觉可怕极了,可三成却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也许这个男人说的对。
 
就当做是被疯狗咬过,静静等待一切过去,接着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是三成仍然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面对第一次见面、素未平生的人也能像这样发泄自己的欲望?三成不理解,不理解家康,也不理解作为同性恋者的世界,他唯一能够理解的,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事实。
 
冷不防插入的指尖带来疼痛和异常强烈的刺激。三成想抗拒强行探入的手指,痉挛的黏膜却枉顾他的意志,欣喜地想将异物吞得更深。扩张的私处异常灼热,与战栗的寒意一同麻痹了三成,但凌驾其上的是更深的恐惧。
 
手指在甬道内绕了一圈,那诡异的刺激令三成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情欲正随着这份异常的快感而高涨着,可又不断的在内心对自己诉说,自己并不是同性恋者,根本没有必要为这种行为感到任何愉悦。
 
“……你还挺有毅力的嘛。是打算和我僵持下去?”
 
松开腰间的腰带,将用保险套裹覆的性器抵在三成的腿根,嘲讽般的问道。
 
“我抵抗你就会放我走了吗?”
 
伴随着一声轻蔑的冷笑,三成用手臂萌上了双眼,语气不再强硬。
 
“快点结束,然后就放我走!”
“……呵呵呵,你果然很有趣。”
 
朝狭窄的器官大举进犯,身体被贯穿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火热的欲望在中间略一停顿,紧接着一鼓作气贯穿到底。受制于人的姿势,加上不管怎么努力都跟不上的激烈律动,三成的身子开始微妙地颤动着。家康以超乎预料的温柔手势,擦拭三成被汗水濡湿的脸庞。然后抱起因为讶异而浮起的腰肢,就这样长驱直入,三成差点没断了呼吸。
 
“唔……——”
 
一口气长驱直入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冲击让三成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家康开始缓缓地再度进入,紧接着是小幅度的摇动,边伸出大手在三成的股间抚摸。
 
“男人的味道也不错吧?”
 
冷冷讽刺的家康加深了腰间的律动,强健的手臂环住柔弱无力的纤腰,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慰劳汗湿的背,就和家康所说的一样,尽管身体异常的相连着,可是他的动作至始至终都从未粗暴过。
 
“声音……不用克制也没关系,反正这里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人。”
“唔……嗯……”
“越是克制,越是难受吧?把嘴打开。”
 
用指尖撬开男人的前齿,因忍耐而紧要着下唇,三成的嘴角正渗着血液,齿痕显而易见。俯身轻舔着受伤的唇角,任由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混合着唾液,双唇再次叠交。
 
贯穿到最深处的性器停在体内强劲地脉动,那过于淫猥的触感让三成气若游丝地惊喘起来。
 
“哈、啊……呜……”
“深呼吸,像这样就好……”
 
吃力地伸长手臂,攀附住家康的背脊,三成将脸凑近对方的肩窝,就如同家康所说的那样张开了嘴,紧接着,便将切齿刺进了肩窝的肌理之中。
 
“好……痛啊!你是动物吗?!”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家康紧接着一把拉回三成的腰肢,开始了仿佛要牵扯全身感觉的深长抽送。单方面的索取并没有给予三成任何的快感,确切的说,在体内游走的官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一方面是自尊作祟,被同性取悦从根本就被三成所否认,可更让三成苦恼的是,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抚摸中一度失神,已经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不甘心,这是三成唯一所想的。不想面对自己的失态而闭上眼睛,因为畏惧家康口中的那些胁迫而选择妥协。金属的手铐所给予自己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自卑感,尤其是当身穿制服的男人将自己紧紧拥入怀中,短暂的战栗,以及一时换乱的呼吸,同样身为男人的三成知道,家康在自己体内释放了情欲,三成竟然有了想要呕吐的冲动。
 
“要不要吃点甜甜圈?”
 
替无力动弹的三成穿上了上衣,三成的冷漠让家康无奈的耸了耸肩,苦笑着将衣衫凌乱的三成从地上扶了起来,为他解开了手铐,待到对方站平稳,霎时,脑海中就因脸颊收到拳面的重击而嗡嗡鸣响。
 
“痛……”
“混账……!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侵犯了素未平生的人,即便自己是公务员,也毫无疑问的构成了伤害罪的罪名。不过家康并不后悔,即使挨了对方一拳,即使伤害了他人,去后悔一件早已成定局的事,不是家康的作风。
 
“肚子饿的话,就吃点甜甜圈吧。”
 
捂着生疼的脸颊,将平方在桌上的纸盒推向怒火中烧的三成,他不打算请求三成的原谅,也不认为三成就真的将自己告上法庭。不过至少,两人还会未到说“再见”的时候。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就会高兴起来,不尝一口?”
“谁要吃啊!把驾照还给我!”
“是吗,真可惜。”
 
用舌尖舔舐着洒在甜甜圈表面的糖分,甜腻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松软的面包让家康不禁发出一声赞叹。如果能够再配上一杯咖啡就好了,如是说道的家康将沙发椅推回了原委,锁上了半开的抽屉,微笑着走到了仍然有些失控的三成面前。
 
“那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等……我的驾照呢!还给我!”
 
你在说什么呢,石田先生。
 
将口中仅剩的食物咽进了肚子,拿起放在桌沿旁的警帽,打量着面前那被自己逮捕的“陌生人”。
 
“交规的再教育课程还没有结束哦。”
“什、……!”
“接下去的六天,也请多多指教。”
 
轻笑着将警帽轻扣在三成的银发之上,不顾三成的阻止,将抽屉的钥匙紧握在手中,点燃了机车的引擎。
 
“记得挑好时间哦?要是真的兴奋起来,我可不会顾虑周遭的目光。”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机车的尾灯,好似夜幕中的红蝶,消失在路的转角,留下的只有引擎的轰鸣声。
 
 
——FIN——
 
mushimako。
 
想死有没有?切腹有没有?!
 
说好的颜射,没有。
说好的中出,没有。
 
反正就是什么都没有…
 
拿出了这辈子所有的下流写完了这个,接下去的3个星期我要写柏拉图的关原组恋爱公式来洗涤我对家三的纯洁心灵(展翅。
 
主席对不起…写的那么崩…还烂尾…我去切腹…
 
homosexual cop光是脑内还真挺好脑内的因为很没营养…但是就是因为全都是荤所以我这种伪文艺假清新少女根本写不来(艸)
 
希望你不嫌弃…
 
还有生日快乐…
 
等我回来抱你大腿…嘤嘤嘤…
 
那么…晚安…(满脸血。
 
2011.10.15
 
In Eugene, OR, USA